呼伦贝尔,与北纬50°的风一起拥抱整个草原

sang 触景生情 2021-09-10

去看草原,去看白桦林,去看落日下缓归的牛羊,去呼伦贝尔。

我总喜欢在四季轮转与时序更迭里,收集这样的季节性浪漫与快乐。



7月到来前,我反复问自己:如果错过这个夏天,那什么时候才会去呼伦贝尔呢?


直到终于和草原的风相拥。

直到看国境线上过马路的牛羊排起长龙。

直到总算站在牧云山顶,俯瞰莫日格勒河缠绵在一整片绿意之中。

直到躺在白桦林间的木屋里,等着太阳再次从另一个山头涌起在这颗星球上空。


01



我们从海拉尔出发,不用担心草原在哪个方向,因为此时你已经身处草原腹地了。



也不用担心莫日格勒河在哪儿。
这条被老舍称为“天下第一曲水”的草原生命纽带,就像它在蒙古语中的意思一样——弯弯曲曲的河。

它蜿蜒而迂回地盘桓在呼伦贝尔草原,它是蔚蓝或是粉紫,是沉默或是欢愉,全由天空与霞光说了算。


牧云山这个名字不知是由哪位提出。
我们可以在呼伦贝尔牧马牧羊,当然也可以牧云牧风牧星,但又何尝不是在放牧自己的思绪呢。

山顶则是莫日格勒河的最佳观赏点。

当把自己抛掷在这样一个辽远宏大的环境之下时,人变得愈加渺小,也变得对自己坦诚。
坏情绪和负能量就像是下过雨的乌云,一点点被化开、消散。

天高地阔,不知所畏。

02



我们住在黑山头湿地中的庄园里。


有人说黑山头是整个草原上看日落最好的地方,而我说睡在庄园木屋中可能是与自然最亲密的一种方式了。


晚上的草原又会变成漆黑的冬天,星星明明灭灭的,好像就在白桦树梢,就在屋顶。

木屋里的温暖,给人以镇静的安慰。这种温暖的抚慰,伴着林木的自然馨香,令人安心地昏昏欲睡。

在木屋里醒来时,屋外又明媚热烈起来,斑驳的树影爬上窗。
这种蓬勃的生命张力,令人不忍辜负。


03



我们的车行驶在中俄边境线上,一路沿着界河和铁丝网。

看上去没有半点分别的另一边,不知道是个怎样的世界。


不需要去导航,也不需要找目的地,眼见即成景,耳闻皆成乐。
在以蓝白绿为主色调的画布上,缀撒着点点色彩,就成了一幅油彩。


路上的湖泊没有名字,平坦而开阔,它们仿佛就是草原的一部分,倒映着晴空。
那些本无生命的云,绵柔柔地在水里游走,倒也像是突然有了思想和自由的意志。

大头细尾的蝌蚪在湖畔草丛里肆意扭动,牛群旁若无人地滋啦滋啦低头咀嚼。

这一切好像被我们的到来所惊扰,可是也就那一瞬的迟疑,万物又恢复温热和静谧。

04



我们经过扎赉诺尔,去往呼伦湖。



“扎赉诺尔”是一个地名,也是呼伦湖的习惯称谓。
呼伦湖,在蒙古语里的意思是:海一样的湖泊。

穿过色彩斑斓的城区,在通湖路的尽头,就是这一片草原之海。


我总是想,大自然当真是仁慈而公正。
它把洱海给了大理,把青海湖镶嵌在高原,把喀纳斯洒落在新疆,也把呼伦湖与贝尔湖赐予内蒙古草原。

05



旅途中所有开心的、糟心的、倒霉的、幸运的、惊喜的和沮丧的小事,就和生命中所有经过时光抹平之后微不足道的烦恼一样,都会变成记忆里闪闪发光的碎片。



没有什么比山川与湖海更能给人以生的希望。
也没有什么比在路上更令人深感对生的敬畏。


总有人问我,去旅行最好的是什么时候?

我说,永远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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